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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肥到贵州安顺的汽车司机电话

更新时间:2017-06-14 06:31:16 浏览次数:141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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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威:互联网改写文学史

文化有腔调王姝蕲2017-06-13 07:42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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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在那个意义上,小说应该不会消失,这个焦虑可能是多余的,但是我们所熟悉的那个小说传播的方式的确是在21世纪有了强烈的改换。

由王德威编撰的《哈佛中国现代文学史》尚未在中国出版,关于这部“另类”文学史的诸多传闻已让国内文学爱好者产生种种好奇、困惑和思考。在这本文学史里,文学不只局限于小说、散文、诗歌、戏剧这些常规文类,它还是歌曲、电影、漫画,乃至政府公文……文学的大门在此打开,没有边界。王德威预感到此文学史一经出版,必将引来非议,就像他之前发表的诸多理论一样。“我紧张而兴奋地等待中国大陆做文学史的同行给我批评,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对话过程。”王德威说。

基于以上原因,腾讯文化作为网络媒体对《哈佛中国现代文学史》尤为期待。恰逢互联网与纸张印刷术新旧交替之际,文学在我们这个时代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文学的幸与不幸均在互联网这个场域内发生。技术载体的改变,致使某些传统叙事形式式微,但又催生了影视剧、网络游戏等新的叙事手段。它们是文学吗?在过去狭义的文学定义里,我们没想过。互联网时代,文学史就此终结,还是推开新的大门,走进更广阔的世界,这是我们所关心的。在此意义下,我们希望看到一部不只回望过去的文学史,而是一部面向未来的文学史
美国哈佛大学东亚系暨比较文学系讲座教授 王德威

文学史承载着一个国家的历史隐喻

腾讯文化:您曾讲到中国是文学史大国,从二十世纪初到现在,约有2300多部文学史著作。我们为何这么爱写文学史,背后有无深层的原因?

王德威:2300部可能是一个夸张的数字,但即使我们没有一个正确的统计数字,文学史在现代中国文化的历程里面仍是一个非常独特的现象。

从1904年到现在2017年,一百多年里有相当数量的文学史,无论是古典的、现代的、当代的,不断地出版、不断地被讨论。就我个人对于世界文学的发展所知,可能中国在这一块是非常特殊的一个文化的现象。这个现象为什么会产生?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学者、学生对文学史投以这么强烈关注的眼光,我想可能有两个方面的原因:

,在中国更悠远和广义的文化传统里,只有文跟史之间的互动是历代知识分子、文人一直关注的话题。到了近现代,西方的文学史模式作为一个新的典范传入,文学史甚至带有一个国家历史隐喻的意思。所以任何一个国家,它都需要有一个文学的对应面,需要经过历史的叙事,来从文学的角度繁衍或者发展国家和人文相互传承互动的关系。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文学史出现在20世纪的中国,有它历史的因素,有它现代国家意识跟国家论述兴起的原因。

当然在一个更广义的层次上,也因为我们现在高校教学所需要的各种研究资料产生了一个催化作用。所以到目前来讲,我想在任何的高校里面,对于文学史的重视应该是和过去是相似的,这个热度是相似的。

但与此同时,我们对于文学史的来龙去脉,理论背景,它整个的运作模式,还有隐喻的、社会的、人文的、国家的一种期望,我想我们开始做了很多的反思和检讨。我觉得在此时此地谈到文学史和广义的国家文化论述,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话题,尤其是在中国目前的语境里面,是一个关键的时刻点,我们可以重新思考它的问题。

在教科书之外,我们还需要另一种史观

腾讯文化:我在网上书店做了调查,在众多中国文学史中,销售和评论情况情况有两类,一类是游国恩、钱穆、台静农、钱基博等老先生的著作;另外一类是海外汉学研究,如《哥伦比亚中国文学史》《剑桥中国文学史》,以及日本学者写的中国文学史。我感觉到读者在选择中国文学史读本时,会有意保持距离,要么是时间上的距离,要么是空间上的距离。您怎么看这个现象?

王德威:这个问题真好,我其实没有仔细地想过。但是个,在中国的语境以内,三四十年代以来的文学史家或者历史学者,像钱穆先生、台静农先生,其实是涉猎非常广泛的学者兼文人。我想他们在时间的距离上,的确产生了一个相对疏离的效用。让我们在此时此地的当代,来看待过去文学的起承转合,的确是有一个比较不一样的角度去重新思考,是不是在我们目前制式的文学史的叙事之外,有另外一种风格、另外一种叙事,重要的是不是有另外一种史观在启下。

不论是游国恩先生或者是钱基博先生,做了非常特别的现代中国文学史,任何人看到书名,以为它是讲“现代中国文学史”,顾名思义就想去找鲁迅、茅盾、巴金的话,打开这个书会感到非常奇怪,他把古典跟所谓的现代糅合在一起,写作的方式很不一样。

台静农先生跟钱穆先生他们真是有另外不同的抱负,钱穆先生有强烈的中国人文传统历史观,他从这个方向灌注到他对于文学的看法。有的人会认为,可能稍微保守了一点,传统的所谓儒家的脉络蛮清楚的。台静农先生的文学史就很有意思,他个人的政治背景,漂流经验,还有他作为文人的色彩,让他的文学史表面上看起来平淡如水,但事实上你读进去,会觉得它有很深的寄托。

我想眼尖的读者,有敏锐的感受能力的读者,自然会对这一类的文学史有更多的心有戚戚焉的感觉。

在国外的话,19世纪末日本文学史的模式、叙事方式对代中国文学史的写作者有深远影响。而到了二三十年代,由日本学者所写的中国文学史,尤其是中国古典文学史,有它很特别的传统。

就像您刚才所说的,我们阅读了大量由国内学者专家所写的文学史,也许在比较的层次上,我们需要一个不同的声音、不同的视野,来重新为我们的文学史找到一个新的定 位。所以,我个人认为这是一个好的现象。

什么是文学,我们重新定义

腾讯文化:您主编的《哈佛中国现代文学史》大概什么时候能出版?

王德威:这个文学史的英文版已经出版了,并已经开始制作它的中文翻译版,我希望能尽快以中文的面貌,在中国的语境里面传播。乐观的期许,也许一年到两年时间就可以在中国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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